刘琦闻言,神色也是一滞。
虽然他是荆州人人敬仰的大公子,但平日里无论是政务还是军政从来没有涉足过。眼下刘表的架势,就和托孤一般。荆襄九郡的重任全部压在刘琦一个人的身上,让他实在是有些喘不过气来。
刘表看着儿子的窝囊样子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惜自己确实是无人可用。幼子刘琮那本来就是和蔡氏一起生的孩子,尚在襁褓中不说,更不可能为了自己而与蔡氏为敌。
自己只能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套路,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部压上,赌这一局。
“父亲,为何您一定要赴宴,孩儿实在是怕您有什么闪失,若不行,就让孩儿代替您前去赴宴吧。”
刘表一皱眉怒斥道:“荒唐,他要请的人是我,你去干什么。而且他们若真的有什么意图的话,你去他们也必然不会有什么举动。为父虽然是身处险境之中,但若真的可以一举将我荆州隐藏起来的黑手全部斩除掉。日后你继承我的位置,也可以高枕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