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谦和廉伯对视一眼,各自思量。
冬儿继续说道:“按说这只是个促销的手段,但是,六爷和廉伯若是觉得,流锦行需要有人给咱们撑撑场面,咱就把这个贵宾卡当做孝敬,优惠的幅度尽可能的大一些。每逢年节的时候,流锦行作为商号,可以把咱们工坊出的优质新式的料子,作为礼物送给经常光顾的贵宾。若是流锦行的铺子,经常有官府的女眷或者管家等人出入,就是有想闹事的人,也就熄了心思。”
廉伯说道:“你的这个法子倒是挺好。可是,身份高些的女眷,通常都是传话给商家,让人送东西进府挑选的。”
这个她倒是没想到。冬儿想了想,说道:“咱们能不能找几个利落有规矩的丫头和媳妇,专门隔出一个接待女宾的铺面来。毕竟能拿进府里的东西有限,最多也就是看些样布,总也没有铺面里那种琳琅满目的感受。”
张谦说道:“冬儿说的这个,我看可以试试,咱们和莱文信商量一下。”
冬儿一边参加几个官府女眷的约请,一边帮着筹办绸缎行女宾部,还要和京城带来的管事们调试新工坊的染色步骤,每天忙的不亦乐乎。
张谦见冬儿忙碌的事情颇多,而京城很多事情还等着他,等不到两人一起回京。他只逗留了几天,又接触了几个当地的实权人物和乡绅大户,就万般不舍的和冬儿告别,匆匆启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