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有功,戏无益。
在林慕白的身上,得到了最好的实践。
“庄主?”管家在外头行礼。
夜凌云深吸一口气,将湿哒哒的帕子随手丢在了桌案上,“进来。”
“庄主,京里头,来信了。”管家俯身低语。
闻言,夜凌云眉头陡然皱起,“拿来。”
管家快速将一封信双手递呈,“请庄主过目。”
夜凌云拆阅,看了一遍,而后去了火折子焚毁,丢入火盆之中。面上,恢复了夜家庄庄主该有的淡定,“这些年二殿下与三殿下明争暗斗,不过三殿下到底是贵妃之子,又是皇上亲封的毓亲王,自然比二殿下齐王,高出一筹。”
“听说朝廷上如今又在议论立储之事,皇上将恭亲王调离,是不是意味着将其排除在外了呢?”管家道。
冷笑两声,夜凌云斜睨管家一眼,“排除在外?容渊那老东西,如果就这点城府,那当年大晋江山,也不会落入他的手里。谁把他想得太简单,谁就是自寻死路。”
管家俯首不语。
“亳州的钱款收上来了吗?”夜凌云问。
管家点头,“业已收齐。”
“打点一下,启程送去京里。”夜凌云睨一眼火盆里的灰烬,这才放心的走出门去。外头,早已没了林慕白的身影,有些事她早就心知肚明,他就算不做,她也会认定,他必做无疑。反正在她心里,他早已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不折手段的江湖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