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苒苒住院？”庄心月眨了眨眼睛，记忆回笼。
当年叶苒苒被流氓欺负，一个人昏倒在酒店门口的时候，是他们家李云哲先发现的。
她一直没问过儿子详情，现在儿子又提起来，她不得不多问一句。
“你是亲眼看到他欺负苒苒了吗？”庄心月看着李云哲。
李云哲先是摇头，然后又点头，支支吾吾地说：“苒苒发烧的时候说了房号，我……我从医院出来，偷偷找过去了。
那个房间里有好大一张床……这个坏人就光溜溜地躺在上面。
哼！他把都被子踢到地上了，乱糟糟的床单上面有这么大的一团血。
我猜那一定是他打苒苒，他让我们苒苒流好多血，就是大坏蛋！”
李云哲越说越生气，以至于他忘记跟母亲说，当时他随手拿了一个花瓶，趁着大坏蛋翻身，砸到他头上了。
当时大坏蛋的脑袋也流了很多血，红红的眼睛像是能吃人的大怪兽一样，吓得他拔腿就跑，没敢再打坏人。
庄心月闻言，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李云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