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坝子里暖和,间或在灌木和杂草中间冒出来一两丛的杜鹃花,居然已经结出了不少花苞,正开得灿烂。
唉声叹气的挠挠头,蒙杰老练的从行军背包里拿出短小的65式工兵锹,朝先到的另外几个班长和排长晃了晃。
几人点点头,隔着老远随便比划两下,就划分了各自负责的清理区域。
“干活儿吧,先把这一片地给清出来。”
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兵,蒙杰一招呼,大家便连砍带刨地忙活起来。
秦战虽然以前打猎的时候经常在山里蹲个一两天,但这种比开荒还彻底的清理方式,还是让他有种长见识的感觉。
学着战友们的动作,秦战略显笨拙地摆弄着工兵锹,锋利的侧面用来斩切,圆弧形钝角的尖部,用来“斩草除根”。
摸索了二十多分钟,秦战基本掌握了工兵锹的多种用途,但腰也隐隐酸胀起来。
忍耐地铲除一株红杜鹃后,秦战干脆盘腿坐下,皱眉打量起工兵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