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满屋子的酒气,沮授不自觉的皱了皱眉,那神色之中满是对袁潭的失望。
袁潭听罢此话,便觉得沮授这是特地来数落自己的。
袁潭心中虽有不满可脸上却是装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哈哈,先锋队皆是骑兵应该损失不了多少人马,不过就是一场不疼不痒的败仗而已。”
“不疼不痒?”
沮授满目震惊的看着袁潭,脸上尽是不可思议。
“损失了近三千人马,您说这只是不疼不痒的小场败仗?”
“什么?!”袁潭微微一愣,刹那间便是连醉酒都醒了几分:“三千人马?”
“这不可能!”袁潭顿时嗤笑一声。
“先锋队乃是轻骑兵,且又是出其不意的偷袭,就算是被敌军识破也定然能全身而退。”
“什么可能会被敌军杀得片甲不留?”
袁潭煞有介事的分析着,那自大的模样,就好似同袁绍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看着袁潭这近乎幼稚的兵法理论,沮授长叹了口气,微微摇头道。
“大公子啊,行军打仗不是儿戏啊。”
“微臣昨夜就曾说过,敌军新败定然会有所防备,三千人自然难以攻破太谷关。”
“先锋队三千人正午历经一场大战,后又长途奔袭兵马皆疲惫不堪,就算想跑只怕也是有心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