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牵扯甚广。我怕引动天罚。”不出所料,猴子再度失了灵。
“你这猴狲,怎么一到关键时刻便掉链子?”杨挺不甚满意。
“还不是挺哥际遇非凡。换个人,一生能有几次变故?你呢?事儿连着事儿,没个消停不说,还净和‘大人物’、世间辛密打交道。俺都怕言多有失,指不定啥时候便秃噜些禁忌出来。若是天谴降下,天雷劈俺,也不知你这‘砖头’扛不扛得住。”
“砖头?”杨挺将嘴一歪。
“嗯那,就是你那本命神器——‘御兽尺’嘛。那玩意儿四四方方,又沉又硬,不是板砖又能是啥?”狌狌狠掏一把,将新鲜地木质结构送入嘴中。
这段时间,“面包树”被猴子掏出了两室一厅。相信不用多久,厕所厨房也将竣工完成。
“个泼猴,整日胡言乱语,正经话却没几句。”杨挺摇摇头,只得挂了求助热线。既然如此,那就多看多思多走动,自己寻个苗头好了。
运“灵力”,再度看向前方。
忽地,一件红衣自眼前凌空飘过。
“嗯?”
杨挺低头揉眼,复又抬头细看。
一件红衣,一件小而精致地红色衣服,正自无风自动,于半空中飘飘忽忽地晃荡着。
“啥玩意儿?”两世为人,即便直面“阿飘”,杨挺也毫无惧意。凭着尺内兄弟,保管揍得它怀疑“鬼”生,只想回家找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