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缜告诉安良要出城后,安良愣是没反应过来,好像不明白‘出城’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似的看着苏缜。愣怔了好一会儿,表情一变,连说话都走音了,“出城?!皇……,不,不行啊!这都什么时辰了。”
苏缜把安良拽到一边,意味不明地对他笑了笑,用指甲在他脖子上划了一下,“安良,朕知道你是个忠仆,可忠仆,总得是活人做的。”
安良咽了咽唾沫,“公子,您,您又喝酒了?”
“这跟喝酒没关系,朕酒量好的很。”苏缜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胳膊,“走吧,再晚城门要关了。”说完,撑着车板便跳了上去,又从帘子里对他勾了勾手指。
跟喝酒没关系?骗鬼啊!
安良觉得苏缜的心里好像锁了个顽童,酒就是开锁的钥匙,一喝完酒就有点本性毕露的意思。他使劲地攥了攥手里的鞭子,抬头四处的寻摸,压低了声音喊闵风。喊了几声后闵风便从身后拍了他一下,“要出城?”
“是啊!”安良急的跺了跺脚,“赶紧劝劝啊!这还得了,这事儿要让别人知道了,咱们这脑袋就真得搬家了啊!”
“谁知道?”
安良眨了眨眼。谁知道?
他转念想了想,也是啊!宫里没有太后没有皇后,没有妃子,自己的领导除了皇上之外别无他人。也就是说,除了皇上,没有人能让他屁股开花脑袋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