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总督大人！”亨德里克擦了擦嘴角飞溅的口水，再度说了起来：
“今天我在码头做买卖，恰好遇上一个奴隶商人，乘船抵达了阿尔金；我看到他带来的奴隶质量很不错，就过去打听了一下价格。
不过，他没打算卖，说这些奴隶是自用的，但如果我想要，可以再运一批奴隶给我；我就顺便打听了一下他的来路，这才知道，他竟然是圣路易港的巴库。”
“然后呢？他来这儿做什么？”约翰内斯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很好奇，他为什么来荷兰的港口，他跟我说，这儿是自由港口，所以他来了；我就又告诉他，这儿只是自由的买，并不能自由的卖，他如果要在这儿做生意，需要买许可证。”
“然后呢？”
“他就请我喝酒，想打听一下购买许可证的事情，我给他推荐了负责这方面工作的扬松先生；但是他看不上，觉得他的小人物，他只想找大人物谈一谈。”
“所以你就想到了我？”
“只能是您！总督大人！巴库先生是真正的大人物，他统治了整个圣路易港的奴隶市场，他甚至看不上阿尔金这儿的市场！”
“如果他看不上，他为什么要来？”约翰内斯嗤之以鼻，这不是既要又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