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武安,这话怎么讲?”梁任一时间还未会过意来,略显得愕然地向杨错问道。
“花敬定是段子璋麾下数一数二地名将,智勇兼备。当年在高适的麾下,屡次挫败了吐蕃军的入侵。后来在段子璋的拉拢下,这才跟了段子璋。”
“以他为对手,不可不慎重行事,正所谓兵不厌诈。梁州境内百姓举旗之事,究竟是真是假,并不很难确认,这方面花敬定应该做了不假。”
“但即便梁州有乱,花敬定似乎也没有必要全军返回。所以,不可不防东川叛军和梁氏叛军以此为饵,诱使我军追击。”李泌拍了拍身上的锦袍,将灰尘抖搂,笑着解释道。
思索了片刻,梁任点头说道:“李长史虽然说的在理,但这的确也是一个战机,白白错过有些可惜了。杨武安,您看呢?”
山南西道军中将领,张献仁、温腾等人的性格都偏于急噪,做事情往往欠于考虑,惟有梁任算是个“异类”,行事比较慎重,善于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