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色?好色!”小桐掀开被褥起身。
外头下着雨,她撑着伞去了靳丰年的药帐,掀开沉重的门帘,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靳老头,有没有什么东西能止痒?”
“下雨天,难受了吧?”靳丰年还不知道她那点心思,“给!”
随手丢出一个小瓷瓶,应是早就准备好的。
“这东西,好使吗?”小桐问。
靳丰年满脸不屑,鼻腔里发出“哼哼”声,敢质疑他的医术,这死丫头真是愈发本事了!
“好不好使,你可以找个人试试!”靳丰年意味深长的说,手中的蒲扇轻轻摇着,“反正这军帐中,又不是只有你受了伤,有些人的伤口,比你的……哎哎哎,我话还没说完呢!”
“谢了!”小桐早已撑着伞冲进了雨里。
靳丰年吹了一下口哨,得意洋洋的翻着小白眼,“就没见过倒贴,贴得这么快这么狠的!有着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