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家主人是谁,能够请得起状元郎画画,那也真是了不起啊!”
正在众人议论的时候,忽然又来了两个文士模样的人,一左一右拉住了张镇南的手臂,不让他再进行作画了。
“咦,黄兄?邵兄?你们这是作甚,快放开我!”
张镇南一看不是别人,都是当初受了贾以道陷害的大臣,他们年纪都在四十多岁,当时在朝中还算是挺照顾自己的。
“镇南,咱不画了啊,堂堂状元去在市井给人画画,太难看了!”
“是啊,镇南,咱不能让那个人看扁了!咱们要继续想办法上书言事才是正途啊!”
两个大臣穿着常服,苦口婆心的劝着。
张镇南又何尝想当街作画了,可是一腔话语又不知从何说起,再说人多耳杂的,万一再传到太师耳朵里,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张镇南一抬眼,看到了骑马而来的赵睿,随之笑道:“二位兄长,随我来吧,我要给你们引荐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