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颔首,走到傅青鱼的身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有什么想问的,你问。”
傅青鱼拿起书桌上的一张宣纸,装作查看实则掩嘴,“大人在此,我来问是否僭越了?”
谢珩却转身又重新去查书架,傅青鱼疑惑的瞥了谢珩的后背一眼,这才转头放下宣纸走向洪夫人和洪芊语。
洪芊语扶着洪夫人的手臂,见傅青鱼上前便抬头看她。
傅青鱼对洪芊语微微颔首,才问道:“洪小姐昨日受了惊吓,可好些了?”
洪芊语摇头。
想来也是,亲眼目睹了自己父亲被削去头颅的尸体,任谁都不可能那么快缓过来。
“节哀。”傅青鱼安慰一句,继续询问:“洪夫人,请问洪大人近些时日除了重新开始抽大量的旱烟外,可还有其他反常之处?”
洪夫人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其他倒是没看出什么。”
洪芊语插话补充:“爹爹每日一早便出门了,有时很晚才会归家,除了休沐的时候,我们能与爹爹一起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昨日洪大人休沐?”
洪芊语摇头,“不是的。昨日爹爹是告的假。”
洪夫人插话:“说起来不知这算不算反常之处。”
傅青鱼挑眉,“洪夫人何出此言?”
“因为老爷自从当差以来,便是病了也从未告过假,昨日好好的却突然告假,下午还兴致很高的说与林大人约好了,要带着语儿一起去马场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