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毅这才注意到,这个小型的乐队应该是九个人,除竽大外,其余几人演奏的乐器分别是瑟筝鼓磐钟笙菰,空了一个位置,前面放了张琴,应是琴大的。大概长期演奏此曲,他们甚是熟练。李侍仪话音一落,器乐声跟着响起,竟是丝毫不乱。
在乐声中,琴大带着两人向大厅内行去,绕过一个木架,她突道:“两位将军,说吧,找我师傅到底何事?”
她也不是傻子,刘毅徐晃进来后。一直吞吞吐吐,显然有重要的话不方便当众讲,李侍仪年龄日长,不但身体每况愈下,连记性也不大好。鼓吹署的大小事情,几乎都是琴大在张罗。
徐晃道:“琴女士,我们此次造访,是因妙奴儿。”
琴大明显是个代号,徐晃如此称呼略显莽撞。好在她也未在称呼上较真,急急道:“奴儿怎么了?惹祸了么?”
徐晃将挎在背上的布包取了下来,解开了,里面尽是些金饰和五珠:“这是奴儿女士留给鼓吹署的。”
琴大并未去看包裹里的东西,而是颤着声音道:“奴儿到底怎么了?”
刘毅知道躲不过,压低声音道:“妙奴儿女士已经去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