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是这样,而是抗议。我会抱着一个好的目标去的。我可以间接有助于提高觉悟和进行宣传。为提高人们的觉悟而努力——这是人类的义务,甚至越尖锐越好。我可以先播下一粒种子,一个信仰的……而且那粒种子可长出些东西的。我怎么会侮辱她们?她们开始也许会恼,但过后她们便会看到,我为她们做了一件事。你知道,捷列别娃(她在这社团里)受人责骂,因为她离开家庭,而且……贡献……自己时,她写信给父母说,她不愿生活在偏见中,她要自由结婚,人们认为她对自己的父母太狠心了,应该理解他们,可怜他们,把信写得委婉些。我想,那也是胡说,何必委婉,恰恰相反,应该提出抗议。瓦连茨和她的丈夫结婚已经七年了,她舍弃了她的两个儿子,她在信上直接对她的丈夫说:‘我确切地认为,我和你在一起是不会快乐的。你欺骗我,你瞒着不告诉我,存在着另一种借助于公社的社会制度。这是我近来才从一位拥有伟大人格魅力的人那里知道的,我把我整个都交给他了,并和他共同创造了一个公社。我对你实话实说吧,因为我觉得欺骗你是很可耻的。随你怎么办吧!反正你别再指望我会回到你的身边了,已经太晚了。我愿祝你幸福!’这类信就是这样写的!”
“你所说的那个捷列别娃,就是你那次说的,跟人同居过三次的那个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