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脸色大变:“父皇,事情不是他说的那样,定是紫衣侯施压,他才会这么说。”说完他不顾形象地指着紫衣侯道,“若不是你背后撑腰,安乐县主也不敢勾搭本王,说到底,还是你仗着功勋,横行霸道。今日安乐县主敢当众殴打本王,明日你就敢谋反……”
“宣王。”皇上抄起茶盏扔过去,清脆的声音在大殿内,异常清晰,“朕平日太骄纵你,让你敢如此放肆。”
众朝臣垂首侍立,大气不敢出。
紫衣侯虽交出兵权,可威望还在,军中不少人对他马首是瞻。
这件事,是皇上的心病,却不想就这么被宣王说出来。
萧殁站在最前面,看着殿内的闹剧,默不作声。
许久,他缓缓开口:“宣王觉得本侯要反?可有证据?若没有,诬陷朝廷命官,杖责三十。”
“本王说的是假设,你听不懂吗?”宣王对上紫衣侯的眸子,不知为何,感觉像是野兽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