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什么风头?各个帮派都跟着收敛,甚至夹着尾巴做人,谁敢搞这种事情?
陈淮见她紧张的厉害,伸手握住她的双臂,安抚一般:“哨子,放松,不是我做的。”
金小哨目光直视着他,面色狐疑。
陈淮继续道:“真的。你想一下那个那个畜生敢对你做那种事,肯定也不是第一次干,所以一定会结下别的梁子,仇家。以我的专业角度来分析,他们要报复,只是碰巧选在了那个时间地点,也或许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混淆视听,明白吗?”
他说的很清楚,金小哨也听的很仔细。
这个分析不无道理,看方部长那个轻车熟路的样子就不是第一次干,甚至已经是轻车熟路,就说下药把握的那个剂量,几乎一两口就能让人没有什么反驳之力。
而有些人并不如她幸运,无人施救,受到了更大的伤害,求助无门,只能选择这极端的报复行为。
这似乎是一套很合理的推测。
金小哨将信将疑的看着陈淮:“真的不是你?”
陈淮伸出三根手指,“真不是,放心吧。”
金小哨总算又松了一口气,“妈的,一天真是吓死我了。”
陈淮把人圈在了怀里,拍了拍。
她又嘱咐了句,“陈叔叔,你这个营生也是在灰色地带徘徊,现在这种非常期万事都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