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得马小悦哑口无言，表情复杂地坐着一动不动。莫妮卡感觉已占了上风，可以见好就收立即撤退。
她以胜利者的姿态走出这栋写字楼。深秋的寒风掠过发丝，让她暂时忘却现在平凡的脸，依然是那个众人焦点的莫妮卡。
对面就是天空集团的新大楼，一进楼就回到现实，低调地坐电梯到行政部。
今天她向上司请了半天假，不知道会不会被老板批评。幸好根本没人关心她的存在——这才体验到两年前作为普通小职员高能的痛苦。
面对表情麻木的同事，她无聊而忙碌地工作到傍晚，下班时准备走人，手机突然响起，却是个陌生号码。
接起来听到一个年轻女声：“喂，是牛小姐吗？”
牛小姐？刹那间，莫妮卡完全没反应过来，她已习惯别人叫她“蓝小姐”。
“什么？”
“是牛小姐吗？”
四分之一秒内，她突然明白了谁会叫她“牛小姐”。
“哦，是马小姐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