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明夏隔着人群遥看越开,“说到底,遗产也是咱们越家的家事,虽然你是领养的,但也有继承权,只是骗人可不好。穷……”他冷冷一笑,“也要有骨气,不是吗?”
越开平静地与他对视,目光清亮,语气坦荡,“我一定会烧出秘青瓷的。”
“那要等多久啊?十年?二十年?”越明夏坐回他的位置,单手扶额,很是为难地说,“那遗产纠纷的诉讼期都过了,股份是你的,越氏天工也是你的,你烧不烧得出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越开问。
越明夏看似大方地说:“不如这样好了,截止到明年的股东大会,倘若开总烧不出秘青瓷,就说明釉方是假的,我有权起诉追讨遗产。当然,如果你能烧出来,自然还是大股东,是董事会成员,选举董事长时,我都会投你一票。”
董小皖脸都气白了,“股东大会是每年的三月,现在只剩下四个月,怎么可能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