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瞧着芽芽又救了家里人一命,阿赞还是去借到一条棉被,三个人分吧。
屋子里有火炉,算不上暖和,至少不会冷死。
聂超勇老早就占据了中间的位置。
李敬修吃了药,但屋里房间不通气总是觉得喉咙痒,压抑的咳了两声。
芽芽探起身,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看过去。
李敬修以为吵醒了芽芽,伸手横过去安抚似的摸了摸,小声问:“累不累”
算上送人到镇上的时间,芽芽几乎也是忙了两天。
芽芽小声回答,“不累,你难不难受?”
李敬修也轻声一笑,“不难受.’
芽芽:“我不信,你肯定难受”
李敬修:“.....”
两人枕着脑袋侧起身,透过聂超勇看着对方。
李敬修把被子往芽芽那边挪了几下。
芽芽喊够了够了,又重新把被子往回挪。
两个人又同时探起身体看对方盖全被子了没,然后才重新躺下。
因为侧身就先看到聂超勇,两个人默默的选择了翻身。
李敬修一直压抑着喉间的痒,并没有立刻睡着,揣摩着芽芽应该重新熟睡了以后就翻身坐起,轻柔的看着芽芽,甚至摸了一下她的脸,把铺在脸颊上散乱的头发拨到耳后。
看了好一会才重新躺下
黑暗里,芽芽先睁开一条缝,睫毛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