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年的眉头顿时皱得更紧了,呵斥道:“简直是岂有此理,你胡说些什么?”成亲前,他院中连半个通房也无。成亲后,他虽没进风明贞的房,却也未找过外人。
他虽有些纨绔子弟的习性,喜欢斗鸟走鹰,却一向洁身自爱,从未与任何人有过暧昧。
纵是心中喜欢淳安郡主,也只是暗恋,从未表露过什么。
直到后来母亲看出了他的心思,托人询问淳安郡主,淳安郡主张口就替风明贞做了媒。
娶不到,那就退而求其次。
娶个常在淳安郡主身边呆的人,也不错。
可是……
谁能想到风明贞居然是这样的人。
“没有首尾,你岂怕我说出来?”风明贞有些失控,大声嚷嚷着,身体直哆嗦。
张延年深吸一口气,强行压制了心头的怒气,沉声道:“与人善言,暖于布帛,伤人以言,深于韩矛戟。纵是我对不起你,郡主几时对你不起过?你这般污蔑郡主,可是你的为人之道?这么多年来,郡主可曾在哪里亏待过你?你居然要这般的污蔑她?你这样的泼妇行径,与市井农妇有什么区别?你还说瞧不起你的二婶,你自己想想,你与你的二婶有什么区别?只怕你还不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