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教务长将筷子一拍,说:“老首长,他们长了几个胆?!别的不说,光就我这里,首先不答应!”
周开山摇摇头:“算了算了,我对那些人看得很清白,不过不会对他们怎么样,喝酒喝酒。”
酒是顺气水,喝酒过后的周开山神色和蔼多了,甚至还摸着我的脑袋说:“中权啊,你周叔也是大老虎。只要你听话听教,我哪里就舍得怎么你,你说对不?”
我咬咬牙站起来,依稀地感觉老爸在我耳畔说着什么,却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身子就软了,咚地跪下,拍着胸口说:“周伯父,我信念坚定,可对苍天!要是我愧对芙蓉,不得好死!”
周芙蓉夸张地叫了一声。
周开山却将酒杯一举,对周教务长说:“老周,喝酒喝酒。”
我跪在地上,心里感慨万千。所谓权利,就是这样一种东西,它会让一个枯槁瘦弱老汉瞬间高大,也会使一个英俊孔武的后生顷刻失色,诚惶诚恐,犹如一只小爬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