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他还想见见明悠,但他注定见不到,毕竟明悠不仅不在宫里,还出了城。
不过,原本几乎覆在她身上的谢安,被她下了“毒手”,直接药晕了!
然后,直接把人扛起走的明悠,舒坦了,“这不比扶着快多了?”
照某病弱首辅的脚程,估计瓦剌兵都到跟前了,他们还没走出去。
而且这家伙实在太高了,搂着她肩膀,往她身上靠时,就跟把她抱在怀里似的,身上的伤药味,也没完全遮掩掉他独带的松竹香。
闻着是好闻,压着不也算重,也不是不舒服,她也并不抗拒。
可是——
也正是因此,她不愿意和他太亲近,甚至、有点怕。
尽管她拒绝回忆,但她心里清楚,她当时是什么感觉。
本该厌恶的她,并不讨厌,甚至、不可以!
“啪啪、”
拍了拍自己脸颊的明悠,让自己沉下心来。
明明有香甜的小蛋糕,为什么要啃硬骨头?
谢安这种深坑,鬼知道他一天天在想什么,合作可以,其他的情绪千万不能有!
明悠承认,摒弃个人恩怨,她很欣赏谢安,不是因为他聪明,更不是因为他能权倾朝野,而是——
他身上有着这个时代的人,独有的超前观,他不会认为女人就该怎么样,也不会觉得她的思想惊世骇俗,他认同她的观点,并且富有改变时代的能力和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