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校尉闻言,隐隐察觉了什么,顿时点头道,“虬大人说得对,人家好好的孩子可由不得你这样平白无故的抹黑,来人,把这几个衙役给我绑了,带到主簿面前!”
“你,你们!”
那衙役悔不当初,早知道这小子的关系那么硬,他早就应该一不做二不休得把人关进牢里才对!
把人捆起来还没完,虬彦不解气,还叫来一个侍卫敲锣打鼓,一路押着几个衙役从街头走到巷尾,身边跟着的几个禁军逢人就说那衙役污蔑阿子杀人的事,没出半炷香的功夫,大概半个兖州城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另一边,主簿府,一个家丁连滚带爬的推开厢房门,“不好了,主簿不好了!”
主簿正用一个剥了皮的鸡蛋滚在自己肿起来的眼眶上,家丁这样突如其来的闯进屋子,吓得他手一抖,刚剥好的鸡蛋就掉在了地上,主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扯着嗓子怒斥道,“天塌下来了不成,咋咋呼呼的像什么话!”
家丁两股战战,忙解释道,“主簿,禁军押着咱们的人打上门来了,好多百姓都跟了过来,眼看就要到门口了,主簿,您快想想办法呀!”
“你说什么?”主簿一惊,甚至顾不上脸上的伤,站起来抓着家丁的衣衫,神色惶恐的问,“禁军押着的人是谁?”
“就,就是您昨夜里叫来的王大贵啊!”家丁哆嗦着,甚至不敢直视主簿阴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