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夫斯,”我魂不守舍地说,“知道吗?罗德里克·格罗索普爵士也要到威克姆夫人家里做客。”
“是,少爷。少爷用完了早餐的话,我可以撤下了。”
态度冷傲,毫无同情心,一点儿也没有让人喜闻乐见的同仇敌忾的精神。不出所料,得知蒙特卡洛之行取消之后,他果然不高兴了。吉夫斯秉持小赌怡情的观念,我知道,他老早就憧憬着在牌桌上碰碰手气。
但咱们伍斯特懂得不动声色。对于他不合时宜的情绪,我故作不知。
“收拾吧,吉夫斯,”我傲气十足,“你忙你的。”
之后那几天,主仆关系继续这么别扭着。每天早上他给我端来早茶,总有点冷冰冰爱理不理的样子。23号下午开车前往斯凯尔丁斯的时候,他仍然若即若离,一路沉默不语。到访的第一晚,他给我准备晚餐礼服,在给我系礼服衬衫饰纽的时候,明显是在赌气。总而言之,我心里异常不是滋味。24号早上醒来以后,我躺在床上,决定为今之计,只有把事情对他和盘托出,期望他善良的天性能占上风,最终达成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