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望松了口气,发觉刚才是他自己敏感了,笑了笑说:“哦,这个啊。”
“以前有个油画拍卖会,你当时好像去什么夏令营了,咱妈想要幅画,她又刚好出差,我陪咱爸去的。”
“顾以年和他爸当时也在,咱爸认识顾风阳,所以我也就认识了顾以年。”路子望慵懒地窝在房间的沙发里:“不过也就一个照面,后来几次学校出去比赛又见过,成绩不错,勉强跟本少爷媲美。”
孟桑自动忽略路子望沉浸于自我的话语:“那原阿姨要的那幅画拍到了吗?”
“拍到了啊。”
“在哪儿呢?是我们家哪一幅啊。”孟桑开始思考,因为原卉算半个油画收藏家,平时很喜欢逛油画展,家里的油画很多。
路子望嗤了一声,语气开始变得嘲讽起来。
“咱妈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三分钟热度的人。油画展一逛就又爱买新的,估计你都忘了。”
“嗯,怎么说?”孟桑问:“那幅画现在不在了吗?”
“哦,那幅画在家里地下室待了两年后就被咱妈给挂平台清仓大甩卖了,美其名曰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孟桑:“……也是。”
这样才符合原卉的行事作风啊。
原卉就是这样的,出差谈生意时越是风风火火当机立断,私底下就越像个任性妄为毛手毛脚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