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父对于这个还是有点明白的,叠声道着谢把医生送走,而唐母也总算松了口气。
“唐果你过来。”把唐果叫过去,唐母也知道季墨为此自责,梁渝更不必说:“你帮婶婶去看看他们,就说唐诗没有什么大碍,让他们宽心。”
宽心?岂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宽心的吗?遑论季墨还有梁渝了,就连她都觉得内疚。
“梁渝当时公司有事情,要晚半个小时,还特意嘱咐我跟季墨陪着她了,但还是没能把人看好。”
“傻孩子。”唐母轻拍唐果的肩,思忖道:“唐诗一个人这样就够我们大家难受了,你们一起出事,我们该怎么办呢?你们出去了倒还是好事。”
话是这么说,但季墨过不去那个坎儿,唐果又何尝过得去。
吸了吸鼻子,唐果揉了揉眼闷声说:“婶婶,那我去看唐诗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分明是想哭了又不愿意让唐母看到,而那边病房里,唐果把医生的话如数转达给梁渝,梁渝听了神色就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