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试一天，然后随时告诉我你的反应，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我们随时停药。”
沈君点了点头。
“谢谢你顾博士……”
顾笙笑着打断他。
“和我这么客气，就太外道了。当初，你和兰子一样，都是叫我阿笙的……”
沈君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抬头望了望一边的厉玺寒：“我也没别的事儿了，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回去了。”
他摇着轮椅出了房门。
轮椅是那种很廉价的，性能也不是特别好的……
所以拐弯的时候有点吃力。
顾笙望着他的背影。
“等过几天你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们一起去名山看红叶吧。”
当初在学校的时候，沈君和他的女朋友都很喜欢看枫叶，顾笙记忆尤新。
那时候的沈君意气风发……
而且也不像现在这样捉襟见肘。
沈君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
“不了，我现在已经不喜欢看枫叶了。”
他摇着轮椅离开了。
顾笙神情有些恍惚。
厉玺寒望着她莫名微红的眼眶，心中莫名有些烦躁。
“医院里很多人都说他是你的初恋。是真的吗？”
顾笙摇了摇头。
“当然不是真的了。当初我之所以会走的和他近，是因为他女朋友的缘故，他是因为他女朋友，才选择从事艾滋病研究的。”
厉玺寒有些意外。
“他的两个弟弟告诉我，他因为自己的病过得很苦。没有，公司愿意收他，他就只好在网上给别人做翻译，做各种各样的兼职，每天从早忙到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