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道:“大人既然知道这其中的礼教厉害,那您还夜里宿在江小娘子闺房。”
陆淮道:“我这不是没忍住。”
福禄道:“大人就是疯。”
在读书学问上从来规规矩矩,不画艳画,不写淫诗,为官也是端正,都是随着西宋律法来,可在这情事举止上,真的疯。
未订亲、未成婚,甚至双方父母都还没点头,可小郎君是什么坏事都对江小娘子做尽了。恐怕就差圆房这一步了。
陆淮捏了捏手中折扇,道:“我知道月娘向来不喜我没分寸,可如今蓉县我做主,我就是要疯给她看。”
他之前种种恶劣行径,她不都纵了。说明心里,是有他的。
福禄道:“您也不怕江小娘子生气。”
陆淮面上带笑,道:“生气了我哄就是。”
两人往县衙走去,此时安盛街正热闹着,夜市上人群络绎不绝,贩卖各色物品的摊主吆喝声不绝于耳。
陆淮向来对热闹一事平淡待之,有热闹之时就会有清冷之时,这类之事他向来看得淡薄的。
所以经安盛街热闹的夜市他也没过多停留,而是与福禄快步回了县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