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还没脱离危险期,而且她求生意识不强,一会你进去多跟她说说话。”
陈砚南嗓子发涩嗯了声。
红姐松了口气,赶忙问道:“陈先生,那现在这种情况,要不要通知南莲的家人过来照顾好一些?”
陈砚南点头:“可以,先不要说得太严重,她父母岁数也高了,就说已经抢救成功。”
红姐听令的走去一旁联系家属。
天知道她昨晚顶着多大的压力,从医生派下病危通知书的时候,她便提议要通知祝南莲的家人过来。
但陈砚南说了,现在已经是凌晨,骤然通知家属这种事,让他们过来签字只会造成惊慌。
他果断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她很想说万一抢救不过来,她家人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恐怕事情闹得更大。
可看着陈砚南不容置喙的脸色,她也不敢反驳,只好祈祷千万要成功。
“砚南,你跟我来趟办公室。”晏斯伯凑近陈砚南身边,闻到了一股浓重呛人的味道。
难以想象他在外面等候有多煎熬,抽了多少根烟。
他心头叹了口气。
怎么会闹成现在的地步。
到了办公室。
他将祝南莲的报告递给了陈砚南看,“她现在的心率已经很低了,接下来要看她的情况,倘若这一关挺不过去,我便只能冒着高风险给她做心脏移植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