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知大人,你这是想棒杀小子啦,小生一年少举子,何德何能啊,可当不起大人之言。大人,千万不要让人得知,否则,别人以为小子不知天地高厚了。”杨继业轻声说,刘潇杰也没有要在这时候,将杨继业推出去。
这时,苏杭的文士聚集在一起辩论、争名,让杨继业一个荆蛮楚地的举人推到最前面,那不是帮他而是把他作为标靶了。
“杨咏石,你觉得这张靖海怎么样?”刘潇杰又说。
听刘潇杰的语气,显然他对这个张靖海有所熟悉,也比较看好。真正在为的文士,欣赏的还是能够踏实做一些事的人才,而那些只知钻营,只知言语浮夸之辈,真招到身边去,不过是为自己招祸。
这样的事,刘潇杰官至同知,岂能看不清?
“有机会倒是可见面聊聊。”杨继业笑着说,对张靖海这种脾气和见识,多少有些期待,稍微引导和点拨,说不定会成为一个能力强的人手。
刘潇杰笑了笑,说,“这个张靖海家世清白,原本是宁府临海一寨子人,寨子与邻村争地,两寨互斗,伤不少人。张靖海劝阻无果,举家离开寨子,到杭城边来居住,用心苦读。可惜今年错过秋试,只能等三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