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尼小家伙！”小女孩说，突然对安妮笑了。
“你昨晚在哪儿睡的，艾莉？”乔治问，“你妈妈在找你。”
但她说得太快了，艾莉听不懂。于是，乔治把她的话慢慢重复了一遍。
艾莉点了点头。“在干草里，”她说，“在麦格农庄。”
“艾莉，听着—谁住在古塔？”朱利安问她，尽量说得慢而清晰。
“很多人，”艾莉指着奶酪说，表示她还想要一块，“大人，小孩。还有大狗，比它还大！”她指着蒂米。
其他人都惊讶地面面相觑。很多人！他们在古塔做什么？
“可是那个看门人说只有他一个人在那儿！”乔治说。
“艾莉，听着，那—里—有—一—个—老—太—太—吗？”朱利安慢慢地问，“一个老太太？”
艾莉点了点头，“是的—一个老太太—我看见她在高塔上—有时她没看见艾莉。艾莉就会躲起来。”
“你躲在哪儿？”迪克好奇地问。
“艾莉不说，永远不说。”那孩子说着，半闭着眼睛看着迪克，仿佛把秘密藏在了他们的背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