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极限圈的滑手大都是新人,除了贺子楠,没人混到敢和江祁称兄道弟的程度,更何况多看一眼他带来的妞。
江祁居高临下地慰问了一圈,大家便各自抱团,该玩骰子的玩骰子,该聊天的聊天,该喝酒的喝酒。江祁坐下漫不经心地打麻将,许轶川便坐在他右手边儿上,聚精会神地看,其实思绪早就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直到一轮过了,江祁把赢的钱回手递到眼前让她收好,她才回过神来。
“嫌吵?”
“没有。”许轶川看着钞票,知道他们大概玩得很大,没有接,解释道,“我没有口袋,不好拿在手上。”
江祁于是垂眸抽出自己的钱夹,把钞票塞进去,回手连着钱夹搁在了许轶川手上:“替我收着。”
一块打牌的三人眼神交流了一番,心照不宣地洗牌,表示这回的新嫂子来头似乎不太寻常?
许轶川趁着江祁一轮牌大杀四方,心情正好,借故出去透风。
走出包厢门,她才觉得松了口气。
她几乎没怎么来过这种乌七八糟的地方,从前一心执着于滑板,后来又被梁松枝看得很严,哪里敢让他误会一点,恨不能上个厕所都巨细靡遗地汇报给他,以表忠心。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此间,外场正喧闹,鼓点声一下一下震到耳朵里,DJ在打碟,还有人在唱荒腔走板的r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