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听了二人的话,先是眼睛一亮,但马上又联想到很多细节,又轻轻地摇了摇头:“伯言,此计虽妙,但现在恐怕不可行。”
夏侯尚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呀?”
“长安虽有八水环绕,但要想达到以水灌城,需要我们去挖掘河道,修筑堤坝,将河流引往长安,这需要耗费很多人力时间才能实现。我军兵士虽多,但掘子军人数有限,况且限期将至,只怕来不及。”
“我们此战,是为了剿灭李傕,还三辅地区百姓平安,这一场大水下去,长安城变成水国,将有多少无辜百姓丧生?河流改道之后,下流百姓无水可用,又如何耕种,也将大受影响?大水过后,又或有瘟疫产生,我们此举不是救民,倒是害民了!”
“更何况,夺下长安之后,我们是要交给马使君来掌管,我们给人家留这样一个烂摊子,让人家怎么想我们?今日一战,他们都是拼尽全力相助,我们不可以只顾胜利,不管后果!”
虽然曹彰也很想尽快取得胜利,但这个计策首先时间上来不及,而且有着巨大的后患,他也只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