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很苍老,很仍然浑厚,语气并不激烈,温和有力,可还是声声敲着人的耳膜,嘲讽的味道更深渗透每个字眼。
池欢握着牛奶杯的手指慢慢的收紧。
墨时谦的腔调一如既往的淡漠,俊美的脸波澜不惊的很,“如果说有什么念想是要断的,那也是你妄想操控我人生的念头,我要留在什么地方,我要娶什么样的女人,都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他的声音极端冷酷,“温薏说我妈是你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你这些年对我们母子不闻不问,是不知道她死了,呵……连自己最爱的女人死了都不知道,你的钱权势力,都用来干什么了?自己失败还不够,连自己儿子的生活也被你搅得一团糟,他喜欢的女人被你逼走了,喜欢他的女人不爱他了,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愿意做你的儿子?”
劳伦斯在电话里发出一声冷笑,“你说时琛,你去问问他,现在让他选,他是愿意选之前那个除了会弹钢琴,钢琴还弹得上不了大场面,隔三差五不是被绑架,就是惹出一身桃花债分他的心的女人,还是他现在这个能力强性格好且一心一意爱他的女人?温薏现在不要他也是他自己年少无知作出来的,你呢,现在的你,也不过是他当初的状态,自以为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