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廉在一旁看着,不得不承认,带兵打仗他在行。
遇上这宅院内的事情,他还真不如妹妹的一根手指头厉害。
眼见陈琦捂着发不出声音的喉咙惊慌失措,江舒窈把她甩下一旁,直接抓起江子尧的手,拿起针在点燃的油灯上烧了烧,就往江子尧的指头上扎。
“杳杳……你这是?”
江云廉不懂医术,见她从江子尧手中不断挤出血擦掉,看起来颇为唬人。
江舒窈淡淡地扯下纱布,换了只手再次一边扎一边给兄长解释。
“尧儿体内的药性积攒太过才会导致高热不褪并且惊厥,我方才已将药性都集中推到了四肢,这会给他从四肢放血,将药性放掉后便能缓解高热了。”
江云廉似懂非懂,只抓到了一个字眼。
“什么药性?不是未请过大夫吗?”
陈琦在一旁听了江舒窈的话早已悔不当初。
早知道这江家女儿手段这么了得,她就不这样冒进了。
若是观察一阵子再出手,也不会落得这么狼狈被动的境地。
“哼,问你这陈姨娘做了什么好事吧。”
江舒窈给江子尧的手脚都放了些血,这才腾出手将陈琦的哑穴解开。
“呼、呼……”
她捂着嗓子惊魂未定地喘着气,江云廉立刻上前扯起她的衣领。
“说!你又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