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老婆身上找不到一点可以和沈艳相提并论的地方,而再想下去,孙和平蓦的想到了两人在一起翻滚的香艳画面,她喉咙里头燃起来的火。
“哟,”但孙和平依旧不动声色的模样儿,“你是女人做不得这个了?人家那些女人怎么都做的好好的呢?”
“他们是他们,我不一样。”
沈艳艳拿乔。
孙和平嘿嘿笑,将旱烟袋里头燃烧过的黑色渣滓磕在了旁边的石头上,咋舌问:“你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呢?”
“我是和平大叔您心尖尖上的宝贝蛋儿。”
“哎呀,”看沈艳艳这么说,孙和平心头骂一句“小骚蹄子”,这才急急起身准备抓了小丫头就在这幕天席地发泄一下,却哪里知道沈艳艳丢下一片脆生生铃铛一般的笑声变成了一头母鹿消失的干干净净。
孙和平食髓知味,知道自己距离成功更进一步。
今天,他对沈艳艳有了笑脸,昨天还让她下冷水挖莲藕呢,今天就不一样了,让沈艳艳和其余那些女人劈草做草席去了。
这是一切活儿里头最轻松闲散的,人也自在,一边做一遍还能聊天。